南海之声漫评《负面演绎“大国的样子”?》
在汉典《说文解字》中,“朋”字代表着两个一起走的人,也就是志同道合的两个人。中国先贤孔子有云:“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?”志同道合的朋友远道而来,又岂能不开心呢?
在中国历史上,一次盛大且影响至今的交友行为,其实是和海洋有关的。
1405年,明朝永乐皇帝派遣自己的亲信郑和出使西洋,“宣德化柔远人”,以共享天下太平之福。在此后长达28年的时间里,郑和七下西洋,将明朝的“朋友圈”遍及西太平洋和印度洋的大部分区域。也是基于这次带有冒险意味的远航,为明朝甚至更往后的近现代中国,留存下和平外交的基因。
当世界进入到近现代,国与国的关系似乎变得更为理性,少了诗意的热情,多了精确的计算。
“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”十九世纪的英国首相帕麦斯顿这样来描述大英帝国的外交政策。这句名言影响如此深远,以至于人们至今仍将它用在政治、商业、人际交往等各种场合。利益至上,好像才是现代世界的标配。
尤其当利益二字与国家概念联系在一起时,对利益的角逐,还常常被冠以“爱国”的名号,看起来正当且正义。
然而,自大航海时代以来,看不见的海上航线勾连出现代世界的轮廓,再没有一个国家能像孤岛般存在。以国家之名的利益角逐,也如同亚马逊雨林中蝴蝶的振翅,在异域他国产生不能预料的连锁反应。
这个世界,从来都是一体的。
1945年4月25日,在见证了以“爱国”之名的扩张主义带来的悲剧和创伤之后,50个国家选择用秩序与规则来约束国家利益的膨胀,用合作与协商来谋划全球人类的未来。联合国由此诞生。
四分之三个世纪以来,在《联合国宪章》“力行容恕,彼此以善邻之道,和睦相处”的号召之下,联合国朋友圈不断扩大,193个成员国几乎覆盖全球。哪怕有个别成员互生龃龉,拉帮结派,但正如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所说,“吵吵闹闹总比打打杀杀好”,在成员国的合力加持下,人类社会第一次迎来整体上的和平和发展。
杂音却一直存在。
以“爱国”之名的单边主义,执意地背离联合国对话与合作的初心。即使在这场肆虐全球的疫情面前,当人类的健康安全前所未有地彼此依存之时,依然有人选择用攻击替代互助,以转身无视牺牲。
1943年,丘吉尔在美国哈佛大学演讲时曾说,“伟大的代价是承担责任”。
从第一个在《联合国宪章》上签字,到1971年恢复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,再到“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”写入多项联合国决议,中国一直秉持初心,承担维护世界和平发展的国际责任,也赢得世界朋友的尊重和赞赏。
迄今为止,中国已经连续30年参与联合国维和任务,在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25项维和行动中投入了4万名士兵和军官,帮助许多国家建立或增强了维和能力。改革开放42年,中国已使8亿多人摆脱贫困,为世界脱贫攻坚贡献了70%以上的力量。
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,中国以破釜沉舟的勇气,换来国内疫情及时地全面控制,以迎难而上的奋进,率先取得经济的复苏,以同舟共济的善意,支援全球的携手抗疫。
每一个务实之举,中国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,也获得过来自世界的温暖,同样报之世界以良善和担当。因为这个世界,从来都是一体。
六百年前,当郑和的航船驶达印度洋西岸的蒙巴萨时,他可能听过一句古老的非洲谚语:“一个人走,走得快;两个人走,走得远”。这句话在当下的语境中,恰如第75届联合国大会主席博兹克尔所说,多边主义不是一种“选项”,而是一种“必需”。
通向一个更美好、更平等、更绿色和更可持续的世界的航程并不风平浪静,但公正、合作、和平、发展的风向不应改变,也不能改变。是做逃兵,还是舵手,这才是关乎伟大的选择,也决定着一个大国的底色。
文/大仁